在倏然间觉得,好像很多时候她和他一起坐车的时候他腿上都会盖一条毯子?
    就算很多时候他自己不盖,但是茯苓肯定也会提醒他的。
    她摇了摇头,语音有气无力,“我没胃口。”
    他盯着她的侧颜,莫名有些心疼,还是问道,“那要怎样才有胃口?”
    女人抬眸怔怔地看着他,差点掉进他汪洋一片的眼眸中,而后闭上眼睛,有些赌气地开口,“除非你让白乔免除牢狱之灾,我可能会有点胃口。”
    萧景扯唇,“可能?”
    安言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心里心酸不止,说不出来的感觉,半晌,她平静地开口,“直到现在我甚至都觉得是一场梦,说起来,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她明明就是正当防卫,怎么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呢?”
    萧景摸了摸她的脑袋,身处手指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嗓音比她更加平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
    她从他怀中抬头,嘴角滑过讥讽,“你的意思是她活该遇到秦淮?你不能出面救她,从来就不是因为你不能出面,紧紧是因为她是白乔,跟你毫无关系。”
    难道她真的要信命?
    但是命运是一个多么难以捉摸的东西,这世上的人,谁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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