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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微微仰头,将眼泪逼了回去,“我现在是人。”
路轻浅笑了,张开双臂抱住她,眼泪又止不住地盈满眼眶,“是人就好。”
屋子里灯光明亮,路轻浅脱掉了外套坐在沙发上,安言从厨房里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出来,不好意思笑了下,“浅浅,只有白开水了。”
本来有茶叶的,但是那茶叶封口没封好,现在已经不能喝了。
路轻浅将及腰的长发朝后面甩了甩,拉着安言的手臂就坐在身边,一手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搁在茶几上,表情严肃,“安言,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去哪儿了?”
安言看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路轻浅就将目光移到她的左脚踝上,“还有,你的脚怎么回事?”
现在有太多的疑问摆在路轻浅面前,而她性子又有些急,甚至还没等安言开口说话,她就率先攥着手指,眉头拧紧,“我现在想提把刀冲到萧景那死男人身边,将他的手给砍了。”
“……”
“那你直接把他杀了吧。”
“……算了,我杀了他,我不得坐牢么?”
……
路轻浅撩了撩头发,靠在安言肩上,眯着眸子,有些惆怅,“怎么就出了意外呢?那以后我们姐妹俩怎么穿着高跟鞋,打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