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浅直接被郁衶堔做晕了过去,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他抱她去浴室洗漱她都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有人一直拍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循循善诱着什么。
    迷迷糊糊间,她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么。
    事实上,很久之后她才在郁总的帮助下回想起自己那天深夜在浴室里被郁衶堔弄着,他逼着她回答了一些她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说的话。
    郁衶堔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狠厉开口,“我是不是老男人?”
    路轻浅是真的没有什么意识,一直觉得自己凭着一口气吊着,没吭声。
    他用力了些,继续问,“路轻浅,说话,我是不是老男人?”
    然后手指配合着拍了拍她的脸颊,路轻浅的意识终究回来了一点,在他的逼问下,被迫悠悠慢慢,有气无力地开口,“你不是,你是禽兽。”
    “……”禽兽两个字虽然不能让他满意,但是总是比老男人三个字好,因为好歹证明了他的能力。
    末了,他继续出声,“路轻浅,我厉不厉害?”
    “……”
    “路轻浅!”他逼着她,几乎让她没有任何活路。
    路轻浅累的连他的手臂都抓不稳了,感觉自己的身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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