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但是宋子初没有,甚至可以说,她完全丧失这种应该独属于医生的美德。
那头半天没说话,安言就知道她说准了,宋子初这样固执的人,怎么可能去喜欢别的男人?
就算对方是同样优秀的温北堂。
而且就算以她的角度来看,萧景比温北堂要优秀。
见那头只有呼吸声,安言继续开口,“想靠着温北堂上位,然后继续找机会待在萧景身边么?宋子初,如今的你哪里来的自信?不管怎么看,他如今好像都是深深爱着我的呢。”
安言承认,讲出这种话,她心里升腾起一股近乎变态的快感,但是这种赶快却不是舒畅的高兴,仅仅只是有这样一种快感而已。
但是这种快感,蔓延不到心底。
“安言,你尽管得意,他当初那么恨你,我不信这种恨真的能够转变成爱,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可那是谁说过,恨也是一种感情,恨到极致,那就是爱了。
知道宋子初至今还对萧景念念不忘不是出于她本心的判断,也不是猜测跟臆想,毕竟那男人拧断了她的手腕是事实,所以不会有任何旁观者认为宋子初还会惦记着一个这样伤害着自己的男人。
但安言就是知道。
宋子初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