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下,宋子初的手指没有被冻红,而是冷白的颜色,他抿唇,静默地说,“宋小姐,这些树是太太砍的。”
宋子初眉头拧的紧紧的,随即笑了下,“竟然是她。”
随即冷哼了一声,“这样也好,她心死了能更好,我看如今还有谁能阻止我和他在一起!”
她信誓旦旦地讲完这句话,然后迈着步子笔直地朝着别墅走去,积雪上,留下了她一串串的脚印,乔洛怔怔地看着自己衣袖上的红色血迹,沉默不语地跟上去。
萧景颓靡不振,自从乔洛将他从警局弄出来之后,他一直都是这样,公司里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扔给了他。
要是宋子初能够改变萧景,能将他从这种绝望的深渊当中拉出来,乔洛想,他这趟冒险也是值得的。
很早乔洛就知道安言肯定会是萧景的一个劫,他恨她,冷漠以对,看似为宋子初做了尽了事情,但是乔洛跟了他这么多年,萧景对宋子初的态度他可以原封不动地拿来对待其他人。
唯独安言是不同的。
那种恨中带着纠结的痛意,那种咬牙切齿又舍弃不得的情绪,悉数在萧景跟安言这段婚姻中表现了出来。
从很多事情中可以看出萧景是一个在极度克制中挣扎又自律的一个人。
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