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总是时不时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头上时时刻刻都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就是掉下来伤到她。
    “从前我约你,你从来不肯见我,为什么今天要主动约我?”
    萧景微微侧首,目光越过透明的玻璃墙,看着远处灯火阑珊的江面,过了一会才漠漠出声,“自然是有些事情要提醒你。”
    语罢,萧景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她,“宋子初,你是觉得我你如今跟了温北堂我就不能动你了,还是你觉得我是一个很好欺负的人?”
    宋子初心里咯噔了一声,蓦地想起了昨天下午给安言打的那个电话,可是,安言是绝对不会主动跟萧景说那件事的。
    她了解安言,安言现如今对萧景,应该还存着恨意。
    她没说话,极力抑制自己眸中的某些情绪。
    “我想应该是前者,毕竟你深知白乔的事情我不能插手,而你却可以煽风点火,将事情弄的更加糟糕。”
    白乔的案子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其中也有宋子初给温北堂吹枕边风的原因。
    护手下是真的,但秦淮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将白乔弄出来,结果却仍旧有心无力,只能说,温北堂在自己这个手下身上下的注太大了。
    硬生生将白乔给弄了进去,和秦淮势不两立,而另外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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