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路轻绝还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那人包着,这样你也能认出那是他前妻,你是有透视眼?”
其实她心里没觉得是他,不过因为气不过,她只能这么分析。
而此刻,这么一番话讲出来,安言竟然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毕竟发生这件事时,他们都在关注那边的情形,而就他自己在低头慢条斯理地切牛排,那得是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做到这么不动声色。
萧景扣着她的手腕,目光有些冷,绷紧了嗓音,“安言,我就当刚才你的话我没听见,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为了得到什么而不及手段的人?”
餐厅里的气氛重新恢复了和谐,音乐继续在空气中缓缓流淌,远处传来邮轮的汽笛声。
但此刻,他们之间气氛却有些僵。
安言另外一只手将他的手指用力扳开,视线直直地放在他脸上,绝美的脸上浮现出冷笑,“不好意思,在我眼中,你萧景就是这样一个人。”
话音刚落,男人头顶的低气压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