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初掐着手指,到了愤怒的临界点,还是缓了一会儿,强自压下心底的情绪,“随你怎么说,安言,如果你再继续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都要结婚了,我能怎么你呢?”
    她和宋子初不欢而散是安言意料之中的,彼时,宋子初离开之后她还在酒吧里坐着,并且将那瓶酒全部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