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样子安言甚至都不禁在心里想他是不是很爱白乔,毕竟人的真实情感到了一定的地步很难伪装也很难控制。
白乔愣了愣,眼睛眯了眯,随后道,“我不清楚,不过他应该没有找我的理由,当时我就站在他身边两米不到的位置他都不曾看我一眼,难道我还指望他日后能找我么?”
随即她自嘲地笑了笑,“我想,他唯一能找我的理由大概是想彻底跟我扯清过往,我毕竟是他人生的污点。”
既然是人生的污点,那么肯定是个人都想要洗清的。
加上,她人生最灰败的那天,他正携手未婚妻出席各种盛大的场合,接受各家媒体的采访,彼时她正坐在囚车里,四周都是细密粗实的铁柱,几乎连蚊子都很难飞进来。
安言握住白乔的手指,“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照顾你,孩子出生以后我们再说。”
白乔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现在不过堪堪三个月,自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也什么都感受不到——
可是这里面却实实在在孕育着一个生命,这种感觉很奇妙。
可她却嘲讽地笑了下,语气决绝,“他如此待我,我凭什么要生他的的孩子呢?以后我的孩子注定只能成为私生子,见不得光,永远活在人后,我不要。”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