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她,她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咬着牙,“表哥,我被人欺负了你不管就算了,你还要帮着外人吼我?你安的什么心,要不是姨妈拜托我,你以为我今天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傅西岑视线从秦淮身上掠过,眼中倏然间覆盖着一层浓厚的阴翳,怎么都散不开,这点微末的情绪,只有安言跟秦淮注意到了。
    而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的秦淮,却在傅西岑起身朝他们投来视线的时候瞬间绷紧了下颌线,秦淮暂时放过了安言,而是冷眼看着傅西岑,轻扯唇角,“傅少怎么在医院来了?还恰好就出现在了这一层?”
    傅西岑俊美的脸滑过什么异样的情绪,他倏然间想起今天上午的情形,他派手下过去接白乔,因为那时候他心脏跳的很快,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耐着性子坐在车子等她,却没想到下一秒祸事就发生了。
    当看到那么多血从她身体里流出,那刻傅西岑嘴角竟不动声色地笑了下,孩子没了,她就不用再这么纠结了,不至于每天都跟他闹。
    可方才来医院的时候看到她面无血色,整个人像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躺在病床上,脸上的颜色几乎快要和纯白的被褥跟雪白的墙融为一体了……
    那刻,他又觉得……不过一个孩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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