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吧,你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但是只要她醒了,就有你的安慰的。”
    她为了这个孩子跟他吵过好几次,而她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安言的名字,傅西岑想要是将安言抓到她身边来,应该会比较有用。
    安言闭了闭眼,心想也知道傅西岑不会告诉她什么,随即她扯了扯唇说,“你到底是站在一个什么样的立场出现在这里的?”
    ……
    安言回了自己的病房,茯苓害怕她身体不舒服。
    回去之后,安言到头就睡了一觉,这一觉睡的不踏实,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面,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有人从她面前跑过来,可是她抓不住,下一秒,那人直接死在了她面前,被车子撞的血肉模糊,有温热的鲜血溅到她脸上,这唯一一点热度将她从睡梦中弄醒。
    没有喘气不安地醒来,她只是平静地睁开眼睛,复又用力闭了闭眼睛,最后抱着被子就那么坐在床上。
    安言从上午清醒到现在,整个人表现的足够冷静,足够沉稳,亲身经历了那么一场车祸,又是自己很在乎的人出了事,怎么着都不应该是这个状态才对。
    茯苓将病房里的暖气调的很高,恨不得弄成一个大暖炉。
    此时,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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