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所有人出来萧景差点都以为听力出现了问题,医生眉头微微拧起,忽然间觉得自己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于是问,“先生您说什么?”
难道是他又弄疼了他?
谁知道萧景只是不悦地看了一眼白大褂,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这时候所有人都听清楚了他的确不想要麻醉,可是那是伤在脑袋上的伤口,不说其他了,就是周围分布了那么多的神经,不痛才怪。
医生很是为难,劝道,“先生,您这伤口需要缝好两针呢,又是在额头附近的位置,要是不打麻药的话……”
可是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见萧景一个眼刀朝着白大褂甩过来,“不打。”
茯苓总感觉萧先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莫名的小傲娇呢?
医生无奈,只能朝后面一脸无语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位太太,您……您先生好像不配合治疗……”
安言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看都曾看过萧景一眼,直接下令,“做你的事情就好。”
所以这麻药到底是要打还是不打?
只是医生还没有来的及动作,只见男人又冷眸瞥了他一眼,随后那点点眸光从安言清冷的脸上滑过,淡的几乎让人发现不了。
“你可以缝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