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忽然陷入了寂静,萧景微微伸手,想要将自己这侧的壁灯给关了,可是却被安言制止了,“先别关,就这样。”
萧景看了她两眼,复又将她搂在怀中,微微眯着眼,“我回来的时候你在做噩梦,能告诉你做了什么梦吗?”
他其实不想这么冷,带着满身的寒气直接搂着她,但他就看了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她一眼,站在床边的脚就像扎根在了那个地方,再也动不了了。
她很安静,只是额头上布满了汗,就算在那种昏黄的灯光下也能看出她脸色的苍白,她被魇住了。
这样的人通常在梦中很难受,有点类似于鬼压床,可是鬼压床人是会有感觉的,但是她没有,因为他叫她的时候安言没有任何反应。
安言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睫毛微颤,眉毛微微拧起,“我不记得了。”
噩梦么?
她一天都在做梦,不管是现实里还是梦里,都是噩梦。
甚至她现在都在怀疑,她是不是还在梦中醒不过来。
“不记得吗?不记得不要紧,希望以后也不会想起来,彻底忘掉才是最好的。”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后说,“秦淮怎么样了?”
窗帘没管,外面天色还很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