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严重的问题,她的器官在以极其快速的速度衰竭,
    而她的精神亦是,就这么活着,一天当中清醒的时间也没有多少,有时候,一整天的时间精神都是错乱的,这天还算是安言运气好。
    安言忽地有些哽咽,这些年她肯定过的很痛苦,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成为了内伤,而内伤很难以医治。
    她不再劝她坚持,只对金女士说,“如果在另外一个世界您能过的快乐点,那我也支持你,下一次您再见到您先生来接您的话,您就跟着去吧。”
    金女士的眼泪爬满了整张脸,她基本上看不见安言,连一个安言模糊的轮廓都没有,她哆嗦着身体,对安言道,“你是好人,我不是一定要宋子初怎么,我只需要她去承担她该承担的,就够了。”
    因为同时亲人,她无法说出让宋子初去死的话,可是又没有办法接受她害死自己至亲,所以当自己还受法律保护的时候,就让法律来惩罚她吧。
    金女士再度陷入昏厥,很多医生鱼贯而入,每个人脸上脸色都不好,十分凝重。
    病房里有各种医学仪器,医生一样样都用在了她身上,有人在大声念着什么专业术语,下一秒便有人将仪器递给那人,还有人在调着各种仪器的指标数据。
    他们将呆怔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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