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都是坐在这种风口。
白乔脸色尤其地平静,淡淡回答,“事实上,你不出去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这里我也会坐在这里,所以跟你无关,是我自己喜欢。”
傅西岑就站在她身旁,身上穿着军绿色的大衣,将他的身形衬托的尤其修长,他侧首望着女人削尖般的小巴,眉毛拧了拧,“你可以试着喜欢其他的东西,比如没事在室内听听音乐,做做瑜伽,刷刷电影练字画画,这些,我都不会管你。”
本来大病还没有痊愈,身子骨特别差,不应该吹风甚至都不应该出门,可她偏偏好像刻意作践自己一样,什么东西不能碰她要碰,什么东西不能尝试她偏偏要尝试。
而他每天处理完事情不仅要面对傅家那群妖魔鬼怪还要和她斗智斗勇,脑细胞快死的差不多了。
活生生一个暴脾气的人给她磨的耐性都出来了。
傅西岑侧头就看到了搁在圆桌上她方才坐的那个地方放着茶杯,里面至少还有大半杯茶水,此时点点热气冒气,看起来尚有余温。
他喉结滚动了下,直接伸手就端起茶一口灌进喉咙里,末了转头看着她微微讶然的神情,“今天有点进步了,但是茶还是太涩,太苦。”
他怎么喝她的水?
明明旁边就有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