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傅西岑盯着她不断颤动的眼睫,“那你是想折磨谁?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以虐己来企图使自己内心达到某种平衡,你觉得划算吗?”
    白乔咬了一下牙,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说,“我只不过每天吹吹风,出去散散步,怎么就上升到虐己这种问题了?如果你不开心,那我不去就是了。”
    “嗯。”傅西岑顺势就接下她的话,然后看着她重新郑重地说,“伤你的那个女人,开庭的时间已经定了,大概二十天以后。”
    白乔心跳猛然慢了一下,“可她不是重伤吗?怎么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