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眯起眼睛,只听见他说,“安言,难得你有性致,我们好好做,好吗?”
紧接着,安言察觉到他直接拿掉了她身上仅剩的一点遮蔽物,然后整个人重新覆了上来,安言并没有排斥,而是紧紧闭上眼睛。
感受到光在自己眼皮上游走,她能清晰感受他偶尔起身的时候有阴影落在她的眼皮上。
这晚的记忆有些混乱,但是安言人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每想要逃避,可是又会有人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引导着她,不让她逃离。
等他抱她去浴室洗漱时,安言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但是身体的疲累提醒她,结束时起码已经很晚了。
第二天一早,萧景率先睁开眼睛,尽管昨晚睡得晚,但是于他来说,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让他餍足,以至于,他醒来时,身侧的女人还在安睡。
冬日的早晨,可能因为被窝里太暖和,她脸朝着他的方向,被子将看看将她的鼻子也给盖住了。
女人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传来,带着点点鼻音,萧景在这样的声音中慢慢清醒,侧头静静地盯着她。
她睡得深,他伸手将快要遮掩她呼吸的被子给扯下来,但可能破坏了些什么,下一秒,安言直接又给扯了上来。
他拧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