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指,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扔到一边,随后说,“他看不到。”
    因为温北堂现在在部队里,被一些事情牵绊住了,别说看到了,只要傅西岑想,他就是连碰手机的机会都没有。
    安言挑了挑眉头,然后扯唇笑,“他看不到,可是你看的到啊。”
    话音刚落,安言明显能够感知到萧景情绪的变化,他身体绷的极紧,就算穿着黑色衬衫,安言也能看到他手臂上肌肉的喷张——
    而萧景的确是生气了。
    她刚才轻描淡写说出的那句话,萧景觉得比今天他看到的所有,听到的所有,面临的所有加起来的杀伤力都要强。
    她从来都知道,知道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太过残忍,但她一意孤行,义无反顾,按照她想走的路线,将所有的前尘往事重新摊了开来。
    萧景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安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抿着唇,嘴角勾了勾直接想越过他的身体出去。
    衣帽间的门在他进来的时候推开,也没有合上,所以她只需要越过他然后抬脚走出去就好了。
    但是男人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在她的脚抬起来的瞬间,安言整个人都被扯了回去,寂静的空气中,是“嘭”的一声——
    衣帽间的门,瞬间被人大力合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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