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自己被惊醒的时候那一声巨响,恍然大悟般,“萧景,你还不还能做的更加离谱一点?!真是不可理喻。”
    萧景手指淡淡地插在裤袋里,好整以暇,“如果你不让我见到她的话,那我能。”
    “她为什么会到我这里来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非要逼她是不是?你在生气是不是?因为她这次做这样的事,将所有人都算进去了,包括你,包括她自己,所以你心里在生气,她不在乎都不要紧,可是她连自己都不在乎了。”
    “但是你再生气又有什么用呢?该喜欢该顺着她的不还是顺着她么?萧景,我真是看不起如今的你,强势,不够强势不能毁天灭地。可是说懦弱,你又离懦弱太远了。”
    懦弱?
    他的确懦弱,不只是懦弱,很多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是卑微的,抬不起头的那种悲哀。
    可是这种明显的感觉又被路轻浅所说的这种强势所掩盖了,因为他不可能真的任由安言牵着他的鼻子走。
    将近夜里十二点,郁衶堔发挥了男人的先天优势,直接将快要跟萧景打起来的路轻浅扛回了卧室。
    路轻浅狠狠抗议,郁衶堔直接踢开了主卧的门,脚一勾将门关上了。
    “郁衶堔,你他妈的到底是站在谁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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