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冻得。
    安言又气又怒,更多的是心疼。
    萧景用了点手段,两个人可以毫无隔阂面对面地交流,白乔一在她对面作下,安言伸手握住她的手,意料之中的一片冰冷刺骨。
    白乔看着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指,毕竟安言的手指温暖,而她的不是。
    但安言偏偏攥的很紧,看着她,“白乔,你应该跟我说一声的,这里不该是你的归宿,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这句话不算问句,更多的是安言的感叹。
    白乔垂眸,看着自己被她握紧的手指,暖暖的热度透过安言的皮肤一点点传到她身体里面,“迟早都会有这一天的,安言,其实我不过是在逃避,躲到这里来也算是我这一生做的最孤勇的决定了。”
    “秦淮呢?你在坐牢他要结婚,怎么能这么残忍?”
    萧景说,白乔是十二月二十四号那天进来的。
    而按照原来的时间,十二月二十四号,本应该是秦淮跟沈清欢举行婚礼的日子,但可能处于秦淮的身体考虑,秦家将婚期延后了。
    白乔释然一笑,还是将手从安言手中抽了出来,“我们已经两清了,以后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可是白乔,我担心你。”
    白乔抬眸,看着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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