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很喜欢我,假装你现在依旧非我不可,好吗?”
最后两个字,男人的嗓音低低的,有些低声下气。
安言笑出了声,随即道,“可是你这不是等于是在做梦么?万一那一天梦醒了怎么办?”
还是说,他只是想采取退而求其次的办法,喜欢一个人的前提是先让她习惯他,往往爱不是让人最后怕的东西,习惯才是。
萧景低头,静静地看着她,随后没能忍住,直接低头覆盖了上去——
闻到酒味是一种概念,而当自己亲自尝到酒味又是另外一种概念了。
当他口中那种铺天盖地地浓烈的气息进入安言的鼻息,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立马就皱起来眉头,手指推了推,抱着她亲的男人丝毫不动。
“你该去洗澡了……”安言淡淡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