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会直接将她用丝带打包好直接送到萧景的床上。
    而那头,他还在继续喋喋不休地说,“这无关怂不怂,只是朋友不是拿来利用的啊,我顶多帮帮忙,但是你觉得那个男人疯起来我招架的住?”
    “他的根在温城,你的根在瑞士,你怕他做什么?”
    霍景衍将手上的烟夹在自己的耳朵上,抬脚走上游艇,电话里全是呼啸的风声,他咳了咳,说,“你可能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不是怕,我为什么要怕?”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怕?”
    他靠在夹板的栏杆上,举起手机环顾了四周一眼,风声夹杂游轮的声音,很响。
    他开口,“行了,手机快没电了,我去追人了,我说的事你自己考虑考虑,倒时候我提前五天通知你。”
    等他收了线,安言走窝在卡座里,过了不到五分钟,电话响起,是萧景的。
    嘴角忍不住掀起淡笑,就算光明正大的监视也不用这么明显啊,前脚刚刚挂完电话,后脚萧景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在做什么?”
    安言咳了咳,拿起围巾将自己的脸裹起来,懒散地开口,“现在在喝咖啡呢。”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一个人。”
    那头停顿了下,“不上说叫上路轻浅陪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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