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说完,紧接着又说,“温北堂应该并没有想对太太怎样,冤有头债有主,他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
“加上,既然之前温家都已经宣布了跟宋小姐脱离关系,说明温北堂已经接受了现实,毕竟他不可能拿整个温家做赌注,他也赌不起。”
当然,这一切都是乔洛的推测。
对萧景来讲,安言是他的全部。
要是安言出了什么事,那这个令安言出事的人肯定毁了,他萧景的全世界都没了,那么估计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是温北堂不一样,他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加上如今的功勋也是奋斗好久才来的,他跟本就没有任何资本跟萧景玩命。
但是萧景却并不买账,他掐着手指,浑身气息冷凝,手指握着电话,直接坐进车里,对乔洛说,“他赌不起,我同样赌不起,”他一边安全带,一边对站在外面的乔洛道,“你去联系傅西岑,先将温北堂身边重要的人抓起来,随便什么人。”
乔洛知道萧景的意思,皱着眉宇,看着他,“萧总,您要一个人去吗?”
男人眸中猩红,手指握上了方向盘,唇像刀削般的薄,“是我的疏忽,这段日子心思全在霍景衍身上,倒是忘记了他从傅西岑手上跑了出来,他不对她做什么最好,要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