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红颜出祸水,跟女人本身没什么关系,实际上是男人的关系。
萧景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产生皲裂,反倒是沉沉地笑了,“我就是老板,迟到和早退没什么关系,没人敢说什么。”
“恐怕背地里,人家将你脊梁骨都给戳穿了。”
安言任由他将衣服给她套上去,接着是围巾,然后又亲自蹲下身子给她穿鞋。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问他,“我手上的纱布能拆了吗?矫情了一天一夜了也应该够了。”
萧景拍拍手指,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觉得我给你包这个纱布保护你的手是矫情?”
她直视着萧景的脸色,唇边绽放出笑容,“难道你觉得还不够矫情么?”
不过是在沥青路上擦了一下,可能擦的有点狠,他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地将她的手指包成一个粽子?
“你好好的,让我省点心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安言跟他犟的后果就是他答应晚上回去之后给她将纱布撤了。
跟上午来的时候不同,这回安言走的很快,当然,萧景全程跟着她,头上戴着黑色的大檐帽,也没人能够看的清她的面容。
当黑色添越驶出安森集团地下停车场,安言才惊觉竟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