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相互的,她打他,手也会痛,况且,她掌心的擦伤并没有好。
    说完,他直接将她的手指给反剪到身后,将衣服套在她身上,直接抱着她去了浴室。
    给她挤好牙膏,又放好洗脸用的热水,就站在一边,看着不在状态却又异常愤怒的安言,笑了笑,“要我给你刷牙吗?”
    毕竟洗脸都是他给她洗的。
    安言真的拿现在的萧景没有办法,今天又开始重复昨天的画面,跟着她一起去公司。
    今天可能他有会要开,茯苓过来了,但萧景并没有让茯苓跟她一起待在办公室,而是让茯苓看着办公室的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办公室的门打开或者是被打开。
    这样的日子日日复始,安言几乎没有任何的办法来解决这个现状。
    直到她男人这种类似于贴身囚禁的做法下病了。
    而且病的不轻。
    距离她被他第一天待在身边起,到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天晚上,安言像往常那样,去书房待了一会儿直接上床睡觉。
    萧景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他站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脸色是那种苍白的白,眼睑下方有一圈小小的阴影,除了这一圈排列整齐的阴影之外,还有肉眼可见的青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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