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琉生看着她拿着话筒的那只手,手指很是纤细,上面还带着细细的血管,而某一处,乌青一片,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他怔怔地看着安言,而后开口,“你怎么了?”
    察觉到纪琉生的视线落到她的手背上,安言笑了下,“没事,你在里面还好吗?”
    纪琉生并没有因为她的慰问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相反的,态度有些冷漠,“我跟你的关系……好像还没有熟到能相互慰问的程度。”
    “所以只是我在慰问你,你可以不用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