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嗅了嗅,类似娇嗔地冷哼了两声,“骗人,我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酒味的确是有酒味,不过很淡很淡,不仔细闻的话根本就闻不出来。
萧景简直对她这种语气跟姿态把持不住,喉结滚动,随即就说,“没骗人,骗你是小狗,我要是真的喝了酒,不会这么稳地抱着你上楼梯,也不会这么的轻松。”
安言挑了挑眉,微微眯着眼睛,可里面却没有一丝迷茫的神情,“你又在骗人,你走的这么慢,根本就不轻松,而且我最近瘦了。”
所以,她瘦了他抱着她还要走的这么慢。
这么一会儿了,两个人才走到楼梯中间的缓步台上,而萧景干脆就这么抱着她靠在了栏杆上,没有继续前进,而是低头看着她。
安言察觉到他停了,拧着眉头轻声问,“你怎么不走了?站在楼梯上有些冷。”
萧景继续笑,那笑声仿佛是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一样,狠狠激荡着她的耳膜,“不是你说的我在骗人吗?因为根本不轻松,所以我停下来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