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好几个针孔。”
    安言侧头望一眼,语气凉凉,“是啊,因为那个医生很没有分寸,输液输完了,不进来给我换药,我当时没有力气,叫不了人,血在倒流,我就知道自己将针头给拔了。”
    他执起女人纤细的手,唇落在手背上,轻声道,“那这些枕头是怎么弄的?”
    “哦,那要怪你了,你请的医生更加的没分寸了,找了半天没找对血管,在我手背上戳了好几个洞。”
    其实但是她迷迷糊糊的,没有多大的反应。
    只依稀记得,那凉凉的,尖尖的针头不停在她的手背上移动,本来没什么力气的,就那会儿有些意识,可能是因为太疼了。
    许是他撑得太累了,所以直接搂着她躺下,将她圈在怀中,属于他的呼吸尽数喷薄在她脖子里,“庸医是吗?那下次有个好点的医生要过来,我们重新给他看看,行不行?那算是我朋友,他比较厉害。”
    安言拧眉,“可是我的感冒已经好了。”
    他扯过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就连人带被子地抱着她,将她捁的紧紧的,“不是看感冒的,是来看你的腿的。”
    话音刚落,萧景明显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僵了僵,他安抚她,“他还会看其他的好多病,安言,你相信,我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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