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景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大掌直接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牙关。
    这算是安言意料之中的事情,没什么好惊讶的。
    接下来,又是一记绵长的法式舌吻,直到快要将她弄的喘不过气来。
    逐渐到了要收不住的时候,安言微微喘气抵住他的胸膛,低声说,“不行,我感冒了,再继续会被你弄死的。”
    他猩红着双眸看着她,呼吸灼热,粗重,也在大喘气。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他依旧连人带被子地将她搂在怀中,力道很大也很紧,在她耳边轻轻地喘气,属于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全部散发了出来,安言拧眉平静地开口道,“你好像真的喝酒了,我又闻到了。”
    他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才说,“你是狗鼻子么?我没喝酒,他们不敢劝我的酒,只是那种场合,他们要喝酒不干我的事,我自然管不了。”
    意思就是,他身上这酒味,都是从别人身上沾染过来的。
    安言不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怀中,等待着他平复呼吸。
    过了会儿,等他彻底平静下来,安言已经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了,隐隐约约,听到他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安言,我当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