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剪子,面前的地板上是一盆碎裂了的花盆,黑色的泥土跟花枝散落一地。
    她静默地站着,萧景就站在她两米的地方,脸上一片寒凉的颜色,他垂眸望着立在自己面前无动于衷的女人,心脏猛地抽痛下,逼仄地开口问她,“安言,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女人没说话,脸上是异常苍白的颜色,突然之间灰败了不少,她抬头,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