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可是她很难释怀。
某些时候,安言觉得自己太过于偏激了,思想太会转弯,而某些弯转的多了就很难到达最初想到的地方。
萧景这回并没有带她去阿尔小城,两人开车开了大概四十来分钟,到达了一个真正的农场庄园,这个季节,到处都是枯黄的颜色。
安言在心里稍微疑惑了些,想了想问,“他不住在阿尔小城了吗?”
男人牵着她的手,走上小道,侧首看了她一眼,“安言,他现在住这里。”
这个农场远远望去,那种见不到边的广阔,只在某些能够看到边界的周围生长着一笼笼的荆棘,为了度过严寒的冬季,纷纷褪去了身上的绿色,用和大地一样的颜色来武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