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你抱我去浴室。都是血,很不舒服。”
    说话间又有血钻进她的口腔,鼻息间和空气里全是血腥味,有些心惊。
    虽然脸色平静,语气亦是,但连安言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度吗?
    浴室,萧景小心地为安言擦拭脸上的血迹,但是整个人有些慌乱和局促不安。
    “安言,不要吓我了,我们要结婚了。”萧景搂着安言的腰,低声说着,语气里还有惊慌和担心。
    安言用水冲洗自己的鼻头,然后又浸湿后脑勺,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很多遍一样,事实上,她到现在的确已经做了挺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