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小了挺多,这种场景,她根本就hold不住。
然而,安言只是笑了笑,诡异且平静地道,“茯苓,我要离开了,你还记得你当时答应我的话吗?让我离开,让我跟萧景余生都好过。”
茯苓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有从她的话里反应过来,睫毛不停地颤动,嗓音亦是,“您……您说什么……您跟萧先生,你们明天就要结婚了……”
“是,所以没有明天了,或者说,明天没有我。”
茯苓不停地摇头,努力稳住心神,想着萧先生就在这里,绝对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想到这里,茯苓抿紧了唇,看着安言,“不可能的,萧先生绝对不会要您离开的。”
她斩钉截铁地说,安言直接扯了扯唇,转身将水龙头给关上,打开了浴室的门,扯着茯苓的手就出去了。
茯苓整个人基本上是被吓住的状态,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直接就被她扯着走了。
安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个药瓶塞在她手中,见她要松手,安言手指用力,一起冷冽,“拿着。”
茯苓整个人惊呼呆滞地盯着面前面色惨白的女人,那血从她鼻孔中蜿蜒而下,安言低手顺手扯了一张纸巾按住鼻子,垂眸看着茯苓手中的药,“你帮我拖延时间吧,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