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基本上不可能活着从监狱里出来了,但安言真正排斥的根源,好像在萧总。
听到乔洛这么问,安言闭了闭眼睛,双手的手指紧紧掐着手心,“是不是在你们心里都觉得我现在很贱很作?跟当初的我没什么两样?”
她抛出这两个问题不是要乔洛回答的,相反的,下一秒她直接就自嘲地笑了,“是,当初的我也很贱,不过就是一个男人,他不喜欢你就算了,为什么非要强求?还对他使手段,拆散了他跟宋子初也要让他跟我结婚,我也想不通为什么我要这样。”
安言撩唇对乔洛轻晃晃地笑,“你说,明明从开始到现在,有很多条路摆在我面前,为什么我偏偏选择了最艰难也最招人恨的一条?”
乔洛微微颔首,静静地沉声道,“太太,爱情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一种感情,我们谁都说不清楚。”
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就喜欢了,想不喜欢是没可能的。
沉吟了半晌,乔洛抿紧了唇,“太太您不要诋毁自己,萧总他爱您,在乎您,如果没有当初的您,也不会有如今这么喜欢您的萧总,任何事情都是相辅相成的,我坚信,就算您当时什么都没做,注定要走在一起的人到最后都会走在一起,譬如您跟萧总。”
有句话,叫做所爱隔山海,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