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在玻璃窗上的很难听见的声音,空气一阵寂静。
    男人低头睨着她的脸蛋,白不太正常,心里又是一痛,他给她擦头发的手指蓦地顿住,手指轻轻停留在上面,语气异常哽咽,“当时怕吗?”
    安言手指亦是一顿,眼睫微颤,没有抬头,“怕啊,为什么不怕。”
    但跟怕比起来,她只是太冷了。
    萧景将她纤细冰凉的手指抓在自己手中,缓缓低头吻了上去,目光虔诚又温柔,“以后我都在你身边,安言你可以肆意地过你想过的生活,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是——”女人嘴角漾开温温柔柔的笑容,“我目前最想要的就是没有你的生活,你能答应我吗?”
    “不能。”
    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跟拖泥带水。
    安言又笑,“萧景啊,你难道看不到我病了吗?”
    她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迹,手上也没有了,仿佛她之前根本就没有流过鼻血。
    萧景一张疲惫的俊脸上带着风霜的痕迹,长时间没有休息让他的大脑很难高速运转,心里那股揪着的痛一直挥散不开,笼罩着他整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清清淡淡地开口,“可我不能没有你,安言,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不能剥夺我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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