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来。
    他真是怕自己的疏忽没有看好她,要是再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而当几个小时后,萧景要是能够预料到晚宴上的情景,今天晚上他是绝对不会让安言去参加秦淮的婚礼的。
    明明知道她不怀好意,但拗不过她静默地盯着他的神情跟无声的抗议,就算前方是地狱,他也会跟着她一起去。
    她突然的流鼻血,将之前穿的那件大衣外套给弄脏了,萧景就重新返回衣帽间拿另外一件出来,而礼服一样,是黑色的。
    但是刚才她穿的那件是长大衣,他现在拿出来的这件是黑色的长款羽绒服,要论美观,比之前的那间可是差远了。
    安言站在二楼走廊上看着他手中的衣服跟重新挑选出来的搭配大衣的帽子,脸色微微沉了沉,看着他手中的羽绒服,“我不想穿这个。”
    “穿这个热和,天气太冷,不能感冒了。”
    大抵是因为她刚刚脚踏出门结果就流鼻血了,所以说萧景才给她换了这个穿,只是可能看起来没那么好看了,显得有些臃肿。
    说着,他已经将衣服披到了安言的背上,安言手指挡了挡,没能挡掉,“我自己去衣帽间找一件,你不要跟着我。”
    她已经转身朝着衣帽间走了,手腕却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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