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来做什么?我看着您膈应,我相信您看着我也膈应。”
秦老爷子花白的眉头拧紧了,知道他心里对秦家恨之入骨,他的母亲死跟就秦老爷子有关。
秦老爷子当年弃军从商,从一个人变成了真正的商人之后,心里的欲望就会无限地扩大,利益至上这个原则就会充斥在心里。
本什么,秦老爷子就不允许秦琰嫁到萧家去,而当萧家走投无路时,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不管不顾。
当然,这些都是往事了,冷血是人的本性,法律上他的确没有任何错,可是萧景心里的到的标尺早就将秦老爷子给判了死刑。
这辈子,始终就是陌路人一个。
秦老爷子很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一个你字卡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茯苓跟乔洛早就已经将礼金给递了上去,后面还有其他人进场,安言跟萧景自然没有逗留多久。
而紧跟着安言和萧景进来的是郑夕拾跟傅朝阳。
别的人不认识安言,但郑夕拾是不可能不认识的,这种场合他自然不会叫安言的名字,但是身侧的傅朝阳可不一样,她本来就想着今天晚上可能没有熟人,她这种人自然在这种这方待不住,要是没个伙伴的话,估计连板凳儿都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