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虽然热度很大,可是久而久之,身在其中的人都没有出来过,外面讨论再热烈终归有一个消寂的时候。
安言再一次流鼻血是在某天下午,彼时,萧景刚刚午睡起来,听到浴室有声响,他想也没想地就推门进去——
里面的安言只来得捂住自己的鼻子,抬眸静默地看着出现在镜子中的男人。
萧景两步走到她面前,看着盥洗池的血迹,不多,但足够让他震撼。
安言沉默地伸手拧开水龙头,池子里的血顺着水流消失不见了,她现在浑身狼藉,想开口说点儿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而是捧起水冲着自己的鼻子,将血给冲洗干净。
这个季节,空气还很冷,但是萧山别墅处处都保持着恒温,安言穿的不厚,身上就只有一件单衣,当男人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的时候,她身体轻轻一震,抬起头慢慢看着镜子中的他。
萧景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肩膀处,嗓音泛着湿润的痕迹,“安言,我们去医院吧。”
而这个时候,萧景已经在心里做了某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