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我的确没去,当满是蚊虫的大热天他们在大山里野营时,我坐在空调房里吃着西瓜看电视。”
当然她没去,因为是跟萧景有关。
“我没告诉你,我当时将你们小提琴社的社长给打了,伤不重,当时好像躺了一个星期。”
安言一怔,拧着眉头,看着他,“是你找人将他打了?”
她就说,怎么他们社长好久都没来学校上课,她还以为是因为野营的事情。
男人摸着她大衣外套的扣子,慢慢说,“是我将他打了,不是别人。”
安言将衣服尽数放在箱子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拿过一边的灰色羊绒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你就梦见了这个吗?好像不是什么特别的梦,今天出院,我让李妈做了很多好吃的,等会儿回家就开饭了。”
现在是上午,他们回到萧山别墅差不多刚刚好是中午的样子,李妈老早就吩咐了厨房多准备一些有营养的食物,不过多是轻淡为主。
中午饭吃的很平静,饭后,安言将他的药翻出来,将药放到他手心里,她转身去到热水。
等安言回来时却发现他手中的一些药丸不见了,而男人的脸色有些苦,她拧着眉问,“药呢?”
“吃完了。”他有些含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