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门铃响起来时她也没有听到,萧景起身去拿夜宵,老实说,弄这么一份馄饨的确挺麻烦的。
    但等萧先生回到卧室去叫安言时,女人拥着被子睡的正深沉,表情温静,眼底是遮不住的浓烈的青灰,呼吸浅浅,明显一副深睡的样子。
    萧景颇有些无奈,抬眼朝外间桌上正冒着香气的馄饨看去,下一秒脚步顿了顿,直接上了床。
    第二天,安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接过了萧景从外面茯苓送过来的衣服去浴室洗漱换衣,应该是忘记了自己昨晚被饿醒的事情。
    直到男人后她一步去浴室里洗漱,安言才在客厅里看到摆放在桌子上已经凉透了糊了的馄饨,她懊恼地皱了皱眉,坐在沙发上。
    萧景从浴室里出来,没在卧室里见到人,在外面找到了安言。
    女人看起来像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他直接走过去,将她压在沙发里就是好一顿轻吻——
    安言揪着他的衣服,喘着气道,“别亲了,我饿。”
    她说饿,萧景自然没有任何办法,将她抱的紧紧的,现在倒是想起来了她昨晚就饿的厉害,当即不再折腾她。
    “那我们去下面餐厅吃饭,还是叫上来,在这里吃?”
    安言认真思考了下,“叫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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