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是第几次还是第一次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待在他身边,身体又出问题了。
“我一直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我什么样的状态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他清楚,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现在才怕。
安言视线向下,又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他手中的毛巾拿过来,抬起手,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撑住自己微微踮起来的身子,另外一只手拿着毛巾给他擦脸。
“安言,我很怕,”他将她手中的毛巾夺了,将她搂在怀中,力道很大,紧紧禁锢着她,“你说你太累了,可扪心自问,这段日子我巴不得这条命都给你只希望你好好的,就算要累着,也应该是刚开始,离开我之后有经常流鼻血吗?一个人跑去叙利亚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有流过鼻血吗?”
安言眼神闪了闪,恍惚了两下。
刚开始离开温城,在大溪地的确流过,可后面渐渐没了这种情况,一直到今天。
她回抱住男人坚实的脊背,嗓音轻轻,“我让你困扰了是不是?”
萧景微微将她的身子松开了点儿,低头安静地睨着她,这里没有医用棉,所以她鼻头只是用纸巾塞着,现如今已经被红色的血液浸湿了大半。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