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过敏,头皮痒的不行,我就想洗个头,谁知道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怎么脱色脱的这么严重,普通染料染得衣服都没这么个脱法儿……”
“李妈,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啊,刚开始我没太注意,以为只是正常的脱色,可越到后面……”
越到后面,安言觉得,今天下午那个造型师可能直接倒了一大桶的染发膏在她的脑子了。
不然怎么会洗个头,那种颜色的水就像是从她脑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安言浑身都湿透了,长发还在不停地滴水,这么下去铁定要感冒。
楼下就有她日常披的毛毯,李妈赶紧去拿了过来给她披上,“太太,我上去叫先生,让他看着你,您身体底子弱,可别到时候感冒了。”
说着,李妈就想带着安言上楼去,她顺便去唤萧景。
安言用毛毯裹紧了自己,伸出手指抓住她的手臂,却又察觉到自己身上可能挺脏的,立马又将手指收了回来,“你帮我弄就好了,别去烦他吧,他工作多,下午就接了那么多个电话了。”
李妈想也没想地就拒绝,“您要是感冒了,先生少不了要生气,再说了,有您在,先生哪次正眼看过工作?”
说着,安言跟上她朝楼上走,一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