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你自己觉得好过?”萧景冷冷地问道。
安言还是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而下一刻,他已经动手将自己的衬衣解开了,赤裸着上身朝她走来,安言后退,直觉上觉得这人现在很危险。
可身后是冰凉的墙壁,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浑身的狼藉,觉得他应该下不了手。
“我现在弄成这样,你不会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萧景猛地将她扯到了自己怀中,手指摸上她的衣服,眼中却没有沾染人的情欲,“脑子里能不能想些没有颜色的东西?过来,洗头了。”
安言狐疑地抬头看了他两眼,看了眼浴室,小声地说,“要是有个浴缸就好了。”
她不想坐着脑袋搭着让他洗头,她想躺在浴缸里让他洗。
萧景懒得跟她说些什么,拿了毛毯过来,脱了她身上的衣服,用毯子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给裹住,然后洗头。
这整个过程有些漫长,到最后,萧景可以完完全全地确定安言肯定是进了一家黑店了。
就目前来看,还好她只是头发掉色掉的严重,没有其他不良的反应。
头皮也没什么问题。
他不禁想,要是她今天晚上没有洗头的话,任由它这样,说不定过几天真的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