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在找她,几乎是将温城翻个面的那种找法儿。
    同时,秦淮也在找她。
    “大概是那天那男人太过分了,当众扇了她一巴掌不说,还逼她喝他喝过的酒,白乔不愿意,直接将酒泼在了那人的脸上。”
    安言听着就觉得惊险,揪着他的衣服,“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吧,来找我了。我看在你当初跟她的交情上,帮了她。”
    那个扬言要么告她要么艹她的男人让他暗中给弄了,然后他亲自带着她重新给她安置了酒店。
    是用他的证件办的。
    萧景知道傅西岑跟秦淮都在找她,所以建议道,“现在你在温城寸步难行,难道就没想过出国?”
    白乔那张漂亮的脸蛋由于最近笑得实在是太多了,感觉肌肉都有些僵硬,就算不说话都带着点儿笑意。
    但那种笑意,是嘲讽讽刺悲凉的笑,跟快乐无关。
    她丝毫没有顾忌,当着萧景的面直接伸手将眼睫上粘的假睫毛给扯了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篓里,然后才开口,“我也想啊,可是你能想象到如今我有多么举步维艰么?傅西岑扣了我所有的证件。”
    “所以现在住?”
    脸被那男人直接给扇肿了,一说话就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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