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喜欢太太这个称呼,出了某些场合,比如说刚才动情的时候,还比如说生气的时候会连名带姓地叫她,其它时候,男人都叫她萧太太。
    接下来还有一个难题,拍婚纱照。
    在此之前,路轻浅给安言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问安言,“你都好几天没给我消息了,你到底还要不要逃婚啊?”
    主要是路轻浅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这条老命要被郁衶堔给折腾没了。
    要是某天传出去,郁衶堔没有精尽人亡,她路轻浅到先被弄死了,那这样的话就太不好看了。
    安言拨弄着红玫瑰,抿着唇,迟迟没有说话。
    路轻浅不耐烦了,“安言,我还等着你回我消息了,还不都是为了你着想,要是我自己的话,我早就溜了。”
    “浅浅,我想了想,你要是为了我的话,你不应该怂恿我逃婚,你应该鼓励我结婚。”
    “我为什么要鼓励你结婚?”
    “……为了幸福。”
    “你的了吧,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
    安言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手上一个没注意,玫瑰花的刺直接将她指腹间的皮肤给刺破了,一滴跟红玫瑰颜色差不过的鲜血从皮肤表层慢慢渗透出来。
    她眉头一拧,转身坐到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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