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生告知不能做那事,所以这么久了他都憋着。
    刚开始吧,他还能亲亲她就完事了,但这个月嘛,好像这种方法就不太行了。
    前两天晚上,他还跑去浴室了呢。
    是自我解决之后再冲的澡,还是直接冲的澡,安言不知道。
    反正从浴室回来之后,心情总会受些影响。
    这场快要开始的书房旖旎,在萧景强大的自制力下戛然而止,安言笑眯眯地看着他,“萧先生,你太辛苦了。”
    “吧唧。”她捧着男人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诺,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叹气,说,“闹完了就不恼了?”视线扫过那晚已经半糊的馄饨,“馄饨不吃了吗?”
    女人摇头。
    男人长臂一伸,直接将碗拨到自己面前来,就着她用过的勺子将剩下的几个馄饨送进自己口中,安言在一边讶异地看着,“都糊了呀,别吃了。”
    他抬眸望了她一眼,“饿了。”
    看着她的目光跟馄饨的目光是不一样的,如狼似虎的目光,恨不得此时自己吃的不是碗中的馄饨,而是她。
    安言的脸几不可闻地红了。
    这天晚上,安言一直陪着他,萧景倒是将请柬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决定明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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