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婚礼剩的。”
    昨天婚礼上用了那么多的话,根本没太可能会剩,而且看这花这么新鲜的样子,到好像是刚刚从花枝上剪下来的一样。
    女人挑了挑没眉,古典如画的眉眼间带着让他迷醉的妩媚意味,她并没有直接在餐桌前坐下,而是转了身,“你怕是把花房的玫瑰花摘下来装点了吧,我去看看。”
    刚刚走出去两步,就被萧景一下子给抱到了怀中,他先主动承认了,“是刚才去花房剪的,你前阵子不是说全部摘了用在婚礼上么,既然婚礼上没用到,现在用也是一样的。”
    虽然她是说过这个话,但是现在,显然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可惜,萧景并没有给她什么说话的机会。
    “太太,你可不能这么不讲道理,玫瑰上的刺不仅扎了你的手,还扎了你的心,你自己说全摘了的。”
    在无理取闹跟冷静下来安安静静地和他享受烛光晚餐然后两人共入佳境一起翻云覆雨这两个选择间,安言愣了足足三秒钟选了后者。
    她被他抱到餐厅坐下,看了看周围昏暗的环境已经坐在自己对面很是端庄的男人,她咳了咳,轻轻说,“我好像有点害怕。”
    男人不动声色地掀开眼皮,睨着她,“怕我还是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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