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张口,狠狠咬了她白皙的脖子,带着惩罚意味儿,“再过些日子,你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
    安言在他怀中眨着眼睛,笑得得意,“我怕那时候还没到,你就先憋出毛病来了。”
    也是亏得他能够忍这么久对她什么事儿都不做。
    安言想,是不是当初那个医生故意唬他来着,不让他在短时间内碰他,说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于是他就硬生生地当了快三个月的和尚。
    当然,也没到和尚那个程度,至少还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
    她那样调侃完之后,男人猛地闷哼了两声,又在她脖颈处狠狠咬了两下,安言配合地叫了两声,却察觉到他已经将手伸到了她衣服里去。
    “萧景,你别使坏。”
    她伸手按住他的燥热的手掌,跟他视线对视着——
    偌大的卧室只有男人那侧的壁灯开着,两人侧身相对,她望着他黑不见底的眸子,抿着唇笑,“你流了好多汗……”
    两人大概对视十几秒,下一刻,男人的手指却果断地从她睡衣里面拿了出来,掀开被子下床,迈开长腿就朝浴室奔去了。
    一阵凉风掠过安言的脸,她长睫眨了眨,这是……忍不住了?
    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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