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个了,我道歉,”男人举起双手,随后伸手将她垮到肩膀以下的小细肩带给提溜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儿疼不疼?”
刚才他手指那样时候,安言虽然没喊疼,但他好像看到那个地方还是红肿了。
安言冷着脸看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的同时眼神又显得有些可怜,“疼,又疼又酸的。”
刚才神经紧张倒还没有怎么觉得,现在人松懈下来了,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是那种被大卸八块之后又组装好的感觉。
“哪里酸?”
安言眉毛一挑,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一样,赶紧的又躺下了,翻了身趴着,她脑袋枕着手臂,朝他吩咐,“先捏捏肩。”
他真的听她的话给她好好地捏肩,安言闭着眼睛,“轻一点儿,再捏捏腿。”
她翻身躺下,用被子将自己胸部以下、大腿根以上的位置都给裹住,让他给她捏大腿。
萧景看着上面他红红的手指印痕迹,视线幽深了不少,“怎么就这么娇贵?”
女人掀眸扫了他一眼说,“你少弄我我就不娇贵了。”
主要是,要是照着他昨天晚上那种要法儿,多来几次安言觉得自己早就死翘翘了。
有没有一夜七次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