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吧,反正那啥的时候她就将床单给扯破了一个洞。
    而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到后面清醒过来才发现床单被她给抓破。
    此刻再度提起来,安言只有羞愤,抬手就捂住了男人的嘴,“这件事情我看你可以说一年,不准再提了。”
    他笑,“不提了,我们还是做吧。”
    天知道,她才刚下床两个小时不到,然后就又回到床上去了。
    等彻底结束,天色将黑未黑。
    安言在卧室睡觉休息,萧景去厨房做饭。
    晚饭她吃了,然后让他陪着去散了一圈步回来,两个人在沙滩上浪漫地接吻,风从他们身体的缝隙和她的长发间穿过。
    这样的场景,营造出一阵岁月静好的场面。
    只是当晚回去,他不知道是到了一个新的太兴奋还是怎么,安言又被他压着滚床单。
    没完没了了。
    第二天又是很晚起来,结果没能逃掉魔爪。
    安言要给气死了,她自己都在想,怎么她还没有被他给做出毛病了,来到大溪地之后,基本上算是已经连着三天没有下过床了。
    第三天,安言早有警觉,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机会,早早地起床了。
    然后准备了早餐,上午两人出去采购,顺便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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